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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,宁王府确实是经不起查。
自从朝廷屡次削藩下来,姬姓宗室大都谨小慎微,其中尤以宁王府最甚,因为在上一次皇子夺嫡时,宁王站错了队。
也正因此才被分封到偏远的南疆。
为了不引起皇帝的忌惮,这些年宁王可谓深居简出,从不与人结交,还暴饮暴食,强行将自己吃成了一座肉山。
但那只是表面上。
实际上,宁王府确实有自立的想法,不仅与百越诸国私下牵连颇深,暗自圈养私兵,还跟反贼青天教有那么一些联系。
这些事情若是被捅出去,宁王府或许也就不复存在了。
而她这个宁王妃,即便是有魏家作为靠山,可仍旧差的太远,是以,她此时心中无比慌乱,暗自腹诽着江彻怎么会知道这件事?
要知道,宁王府私底下的勾当,知道的人并不多,早已封口。
江彻目光瞥了一眼门口示意。
当即瞳孔一缩,连忙上前,十分焦急的问:
“母妃,那江彻是不是对您无礼了?”
深吸一口气,宁王妃压住心中的怒气,强行摆出一副神色如常的神情:
宁王妃慑于江彻的威压,根本不敢动手,但依旧嘴硬,以一副冷傲的态度凝视着江彻,眼神坚定,怒意上涌。
江彻是在诈她?!
念及至此,宁王妃当即肃然道:
“好啊,既然江大人如此说,那就请朝廷调查一番吧,我宁王府安安分分做事,清清白白做人,从不惧任何污蔑。”
说罢之后,她也顾不得姬长青,当即御空飞走,要以最快的速度离开此处,并且传信给宁王,让他立即做好扫尾。
随后,说着便转身离开。
江彻更是刚刚上任不过数日,就算是跟宁王府有怨,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掌握证据,难道是北陵齐氏在背后告知的?
可北陵齐氏又怎么会知道?
忽的,宁王妃心下一动,想到了一个可能。
从对方种种迹象来看,他方才蒙对了,宁王府的底子很不干净,但问题是.他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这一切。
而他,想拿捏宁王府,必须要拿到确实的证据。
“宁王府是不是清清白白,你自己心里清楚,你要是再嘴硬一句,这折子本官一定递上去,到时候.受到牵连的可不就只是宁王府了。”
江彻一步一步的靠近宁王妃,周身威压始终将其笼罩,在其身后,血海异象隐隐凝现,手指勾住宁王妃的下巴。
宁王妃终究还是不愿赌,亦或者说不敢赌。
他之前虽然口口声声说宁王府是个破落门户,但实际上,他自己也清楚,宁王府能传承这么多年,必然还是有几分势力的。
“本妃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你若想递折子,随便。”
看着对方有些慌乱的模样,江彻若有所思。
实难成事!
“哼!”
不如这样,你我各退一步,罢手言和,亦或者说,江都统你想要什么,本妃可以代宁王府帮你,自此之后双赢难道不妙?”
“既然如此,那王妃自去就是了。”
宁王妃脸色一冷,只觉江彻是在羞辱她,当即挥手打开江彻勾住自己下巴的手掌。
“王妃,你也不想折子被递上去吧?”
“回去!”
反正只要折子上去,宁王府必然受到牵连,因为几句口角之争,确实不值得。
甚至于,对方回去之后,便可能会立即销毁所有的痕迹。
怒视了江彻一眼,宁王妃轻哼一声,直接纵身离开。
“母妃!”
怒意尚未压下去的姬长青阴沉着一张脸,只觉在此坐蜡,很想叫回母妃离开城主府,但还不等他动作,便看到宁王妃怒气冲冲的从殿内走了出来。
“我想要什么?”
“江都统,宁王府在越州根深蒂固,势力广大,你又何必结怨,虽然宁王府没有什么问题,但本妃也不希望朝廷来人。
江彻凑近宁王妃精致的脸庞,男子的粗重鼻息打在其脸上:
“我想要伱,宁王府也答应吗?”
最重要的是,宁王乃是皇族宗室,先帝的儿子。
将所有有可能暴露的地方,全部清查一遍。
宁王妃冷眼扫过姬长青,有些恨铁不成钢,若非对方出言不逊,直接引得江彻跟宁王府谈崩,或许就不会有后来的威胁。
迎客殿外。
不然,江彻万一真的给朝廷上折子,那宁王府不死也得扒层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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