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放下望远镜,周泽继续说道。 “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巩固边境,防御巴西趁机占领咱们的土地,这些地方过去都是巴拉圭的土地,在巴拉圭战争中被巴西军队占领……” 盯着远方,周泽抿了抿嘴唇。 “愿不愿意咱们接收这些地区还是一个问题啊!” “是啊,据情报显示,当地不少民团少校,已经向巴西方面递交了降书”‘ “他们还能怎么样,” “我们到战场了!” 田忠他们强烈地意识到现在已到达前线,从布宜诺斯艾利斯出发后那种松弛的心情此时又紧张起来。 随且,部队发了三天口粮,在船上过了一夜. “所有人都有,大家都给家里写封信,写好后一齐交给船长。说不定这是最后一封信啦!如果咱们和巴西人发生冲突的话,要面对可是一群如狼似虎的虎狼之师啊!” 田国少尉语气显得特别亲切,尽管他是南华人,可是他对部下一直非常关心。今年二十一岁的田国少尉,据说是孤儿出身,九年前随移民船移民南华时,父母姐妹都死于战乱之中,他是在南华的武备学堂中长大,从武备学堂到武备学校,再到部队,像他这样的军官,在南华有很多,对于他们而言主公等于于他们的父亲,南华就是他们的家。 在战场上,他是个杀气腾腾、动辄骂人、便却勇敢过人的中队长,而平时对部下,他又是个十分重感情的军官,象家人一般的和蔼可亲。 对于中队长的话,众人只是哈哈一笑,他们可是 朱平尾枕着胳膊躺在床上,忽然低声地唱起歌来: “我们从硝烟与战火中走来,我们迈着整齐的步伐走向战场,战士早已准备牺牲,祈战死!做国殇,为鬼雄,胜似僵卧在死床上!祈战死!做国殇,为鬼雄,除尽胡尘沙场上!……” 歌声在静得能听到江水拍打船舷的房间里飘荡,给人一种异样的感觉,一曲唱罢后,朱平尾把脸转了过去,他眼里浸着泪水。这眼泪不是对出征的悲伤,也不是对死亡的恐惧,船舱里的一百八十余名战士都怀着悲壮的心悄,默默地等待着在明天的战场上阵亡,谁都没有显出什么抵触,这种万众一心的精神,总是很让人感动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