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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难怪，难怪那次之后，她对他的态度就突然冷淡了下来。

    他原谅她从始至终只是在欺骗他，可她为何……为何不能一直欺骗下去！

    “你爱上了北狼王是吗？”他咬牙，狠狠朝她逼近，如一同即将爆发的野兽，随时将她撕碎。

    从前，她只觉得他残忍又冷血，而如今，她看着眼前这张暴怒的脸，却丝毫不再感到恐惧。

    眉间染上温柔笑意，她忽而笑了起来：“萧衍，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？”

    她明明是笑着的，可她眼中一点光彩都没有，仿佛一滩死水，经不起任何波澜。

    他猛地握紧拳头，指节被他捏得咯咯作响。

    “爱上你？”他冷笑：“舒婉！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！”

    她勾唇而笑：“既如此，你为何不杀了我？”

    “你不杀我，是因为你对我尚有旧情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萧衍，你该不会是认真了吧？该不会真的以为，我舒婉会喜欢你这样一个人！”

    她抬头，目光空洞地直视着远方。

    她从未感觉到如此疲惫，疲惫到活着就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。

    朦朦胧胧间，她仿佛看见爹娘和哥哥们站在远处朝她挥手。

    她捡起地上的刀，猛地朝腹部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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